讓許慎與倉頡 碰撞出火花
http://www.b6man.com 添加時間:2017/8/20 15:09:50 來源:河南省旅游局信息中心 點擊次數(shù):
三十三年前的1984年,我還在南京上大學。那年暑假,突然有了一個說走就走的旅行,于是,一個人來到了漯河。
那是我第一次到漯河。徜徉在漯河的街巷,感覺這座小城很美。馬路寬闊潔凈,樓房樸素溫馨,行人也很有情調(diào)。我知道,自己對漯河之所以有如此美好印象,是因為我大學的一個同班同學,她家是漯河的。于是,我便努力在尋找漯河與洛陽兩座城市的聯(lián)系。遺憾的是,找了半天也未遂愿。一年后,女同學畢業(yè)分配去了鄭州,而我去了南陽(兩年后調(diào)回老家洛陽),大學的故事至此戛然而止,而漯河,在我腦海里也就漸行漸遠了。
2016年5月,由河南省雜文學會組織的“河南雜文名家走進中國漢字文化名城”筆會在漯河舉辦,作為一個雜文作者,我再次走進漯河。三十多年過去了,當年的愣頭小伙已年過半百,臉頰布滿滄桑;而漯河這座中原小城也一躍躋身于中國漢字文化名城。
第二次到漯河,倒是讓我一下就找到了漯河與洛陽這兩座城市的關(guān)聯(lián),那就是許慎。
許慎出生、生長于漯河,工作、成名于洛陽,又告老還鄉(xiāng)于漯河。漯河與洛陽,構(gòu)成許慎生命中兩個最重要的地方。如果能夠把漯河的許慎與洛陽的許慎完美地結(jié)合起來,形成合力,無疑會使許慎的形象更加豐滿,使許慎的故事更加生動,也會讓漯河的漢字文化更加出彩。于是,從漯河回到洛陽,我馬上將自己的所感所思寫成一文,題為《漯河的許慎與洛陽的許慎》,交《漯河晚報》刊發(fā)。
后來,在此基礎(chǔ)上又有了進一步的思考:漯河與洛陽的結(jié)合,切入點在哪里?如何搭建這個平臺?忽然想起許慎在《說文解字》中,首先提到的黃帝史官倉頡,豁然開朗。
當年倉頡在洛陽洛寧縣洛河岸邊造字之后,并沒有把造字的密碼公布于世,人們在使用文字時很不方便。于是,許慎在洛陽苦苦鉆研,終于發(fā)現(xiàn)了漢字密碼并著書立說,將其公之于世,澤被后世。所以倉頡和許慎才并稱為“字圣”——一個是造字之圣,一個為解字之圣。如果漯河和洛陽能聯(lián)合國內(nèi)其他的文字文化名城,共同搭建一個舞臺,讓兩位字圣甚至更多的歷史文化名人,同臺唱戲,并碰撞出一系列的文化火花來,那豈不是一件功德無量、皆大歡喜之善事嗎?
漯河是中國漢字文化名城,洛陽也是中國文字文化名城,同樣可以戴此皇冠的,應(yīng)該還有一些城市,譬如以甲骨文出土和研究聞名全國的安陽市。
漯河、洛陽、安陽,同屬中原,一脈相連。若能以字結(jié)緣,共建平臺,共推中國文字文化,不更有意義嗎?因為不管是洛陽還是安陽,均和漯河一樣,有著豐厚的文字文化底蘊和獨特的文字文化資源。
倉頡造字的地方盡管全國有好多處,但最為可靠的一處卻是在洛陽。在今洛陽市洛寧縣陽峪河與洛河交匯處的半坡上,那個造字的古臺尚存,那通古樸的石碑尚在,盡管古臺、古碑處長滿荒草,但“倉頡造字臺遺址”幾個大字清晰可見。洛陽人都知道,這是當年倉頡歇腳斗龜、從龜痕鳥跡中突發(fā)靈感造出文字的地方。另外,在洛陽,與許慎說文解字有著極強關(guān)聯(lián)性還有以造紙聞名于世的蔡倫和他的蔡侯紙。蔡侯紙是中國的“四大發(fā)明”之一,而許慎的《說文解字》,曾被學者譽為中國的第五大發(fā)明。
安陽也是如此。盡管我們不知道是誰最先將殷商文字刻在龜甲和獸骨之上,也不知道三千多年前的那些巫師和史官中,誰的卜辭刻得最漂亮、最規(guī)范、最受商王喜愛,但我們知道,倉頡造字也好,巫師和史官刻字也罷,都和許慎的說文解字一樣,歷盡艱辛,百折不撓,才最終修成正果。
倉頡造字,從發(fā)現(xiàn)鳥跡到創(chuàng)造出象形文字,再到啟用新的造字方法,直至形聲結(jié)合,結(jié)出更多的文字,不知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累,以至于感天動地,出現(xiàn)“天雨粟,鬼夜哭”之奇異景觀。殷商的巫師和史官刻寫卜辭,盡管屬于少數(shù)人壟斷的技能,但在當時的條件下,我們的老祖宗刻寫一個字,要經(jīng)過好多道工序,真的是太難太難了。以至于千年過后,許慎說文解字時,對文字依然是那么執(zhí)著、那么虔誠。所以,今天在漯河、在安陽、在洛陽,不論是誰,講起文字文化的故事,都是那么動聽,那么感人。所以,我們今天寫文章,還必須得講究節(jié)省文字,惜字如金,讓文章盡可能精煉,以體現(xiàn)出我們對文字的那種敬畏。
暢想一下,如果許慎、倉頡以及殷商的巫師和史官們聚在一起時,會聊些什么話題,會爭辯些什么東西,會碰撞出多少火花。
(作者:劉彥卿 責任編輯:12301-3) 【回到頂部】 【返回上頁】 【關(guān)閉窗口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