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時風(fēng)月一閑身。無用人,詩酒樂天真。”這是元代散曲大家白樸《中呂·陽春曲》里的句子,好美的意境!
洛陽自古是“詩酒樂天真”的勝地,得天獨(dú)厚的自然條件讓洛陽成為文人墨客釋放心靈的首選之所,也因此留下一幅幅“詩酒樂天真”的美麗圖畫……自今日起,我們就跟隨他們的腳步,飽覽洛陽的壯美山川。 ——編者
李白在《春夜宴從弟桃李園序》里記敘了某個春天的晚上,他和堂弟們在桃花園聚會,并定下規(guī)矩,“如詩不成,罰依金谷酒數(shù)”。
如果有人寫不出詩,就依照當(dāng)年石崇在金谷園聚會時的先例,罰酒三杯。
這就帶出了金谷園,帶出了發(fā)生在西晉首都洛陽“詩酒樂天真”的雅事。
繁華事散逐香塵
金谷園,洛陽的文化符號。它的位置,比較靠譜兒的有兩種說法,一說在今孟津送莊鳳凰臺東南一里許的袋形淺谷中,一說在今孟津橫水東南,經(jīng)孟津常袋、麻屯的長谷中。
金谷園是石崇的別墅。石崇是西晉首富,在荊州做刺史時靠“劫遠(yuǎn)使客商”積攢下潑天家私,回到洛陽就跟晉武帝司馬炎的舅舅王愷斗富,王愷用糖水刷鍋,他就把蠟燭當(dāng)柴燒。
石崇有個寵妾叫綠珠,趙王司馬倫的親信孫秀問他要,他不給,不但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,還害得綠珠跳樓而死。劉禹錫有一首《金谷園》,讀來令人傷感:“繁華事散逐香塵,流水無情草自春。日暮東風(fēng)怨啼鳥,落花猶似墜樓人。”
好了,不說傷感的了。石崇有錢、有勢、有文才,在相當(dāng)長的時期內(nèi),跟一幫朋友在金谷園里飲酒賦詩,過得悠哉樂哉。
“高顏值”的金谷園
能成為一幫文壇、政壇大佬們的聚會之所,金谷園得有“顏值”。
這是一個怎樣的美麗所在?
石崇在《金谷詩序》里這樣描述:“(余)有別廬在河南縣界金谷澗中,去城十里,或高或下,有清泉茂林,眾果、竹、柏、藥草之屬,莫不畢備。又有水碓、魚池、土窟,其為娛目歡心之物備矣……”
唐代王勃在《滕王閣序》里有“四美具,二難并”的感慨,“四美”即良辰、美景、賞心、樂事,“二難”即賢主、嘉賓。
金谷園是一個典型的“四美具,二難并”的絕好所在,實(shí)在是宴飲聚會的首選之地。
“二十四友”賦詩敘懷
金谷園里的“詩酒樂天真”始于一次送行。
《金谷詩序》曰:“時征西大將軍祭酒王詡當(dāng)還長安,余與眾賢共送往澗中,晝夜游宴,屢遷其坐,或登高臨下,或列坐水濱。時琴、瑟、笙、筑,合載車中,道路并作;及住,令與鼓吹遞奏。”
多么令人神往的“金谷宴集”!有沒有想到王羲之的“蘭亭雅會”?《世說新語》里記載,聽到有人將自己比作石崇、將“蘭亭雅會”比作“金谷宴集”后,王羲之“甚有欣色”。
也就是在不斷的“金谷宴集”中,中國文學(xué)史上赫赫有名的“金谷二十四友”閃亮登場。
《晉書 ·劉琨傳》里記載:“時征虜將軍石崇河南金谷澗中有別廬,冠絕時輩,引致賓客,日以賦詩……石崇、歐陽建、陸機(jī)、陸云之徒,并以文才降節(jié)事謐,琨兄弟亦在其間,號曰‘二十四友’。”、
在“金谷二十四友”里,除了上文說到的陸機(jī)、陸云和劉琨,還有潘岳、左思等,個個是一等一的文學(xué)家,二十四個人加在一起,足以撐起西晉文學(xué)的半壁江山。
二十四個泰斗級文人經(jīng)常在一起游宴聚會,飲酒賦詩,確實(shí)是一件令歷史生香、給洛陽增輝的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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